直视陛下，这是不能出现的。</p>
对方能看出自己的修为，莫公公是震惊的。</p>
他虽不能直观地感受到诸葛正果到底是何等修为，可却也大概能猜出是在窥天境后期左右。</p>
一个窥天境的修为可以窥破自己破虚境的修为，这份能力，绝非一般！</p>
诸葛正果先前对陛下匆匆一瞥的眼神，陛下并不是没有察觉。</p>
他倒是没有对诸葛正果有所隐瞒，平淡地说道：</p>
“莫公公武学根基不差，伺候在朕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于是朕让他进了一次皇家武库，同时也麻烦洛神亲自为他指点过一段时间。”</p>
“嗯”</p>
诸葛正果闷哼一声，满脸不解地问道：</p>
“洛神肯亲自指点”</p>
这个女人他不能说完全了解，但性格摸个七七八八绝对是没问题的。</p>
莫说让她指点一个阉人，就是指点一个武学奇才也不见得她能愿意。怀词能够成为她唯一的亲传弟子，那也是碍于她和陛下的交易。</p>
那么，她又是怎么可能亲自指点莫公公的</p>
诸葛正果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尴尬，陛下也琢磨了片刻，好在周围了没有了其他人，他才嘀咕一句：</p>
“朕三番五次找了她，她才愿意隔着江与莫公公口述那么几句。”</p>
“哦。”</p>
诸葛正果脸上毫无顾忌地扯起笑容来。</p>
他很想多嘴问一句“这也算指点吗”，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算了，免得陛下待会觉得面子挂不住。</p>
没有了其他宫女和太监后，他二人的表情和动作明显有了很大的不同。</p>
也是直到这一刻，陛下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父亲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