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恐问道“高俅可是当朝太尉?”
张成礼顿时冲天一抱拳“正是。”
“那便是了,”郑恐微笑“大人觉得高太尉,为人如何?”
“这……”张成礼犹豫了一下,之后摇头“不敢妄自议论上官。”
郑恐继续道“我想大人当心中有数。所以对于当个武官,在下自然是不愿的。不过今日大人对在下礼遇有加,若是其他事情大人尽管开口,在下能办的自然不会吝啬出手。”
“哈哈,好!”张成礼眼见郑恐言语松动,心中顿时大喜,他狠狠一拍大腿,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官便不客气。本官公务繁忙,那逆子疏于管教,平日里欺男霸女,让本官极为头疼。如今既然有郑英雄在此,不知可愿意当我那逆子的先生,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
听他这么说,别说郑恐,就连王同王君两人也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这张大人不说为自己儿子抱不平,居然还叫郑恐做他儿子的老师?!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可不是说笑的!
假如父母不在,老师可是真的能当父亲来看的!
“这个么……”郑恐顿时摸了摸下巴,他看着张大人,笑道“也行,既然大人开口,在下自然不能拒绝。”
“好!”张成礼顿时又是一拍大腿,举起酒杯“那就先敬先生一杯!当然,本官自然也不会让先生白忙一场,月奉十两,可好?”
郑恐点头,举起酒杯“可以,干!”
……
晚上。
张成礼的书房之中。
张有道听他这亲爹居然叫那个郑恐当了自己的老师,顿时漫天叫屈“爹!你糊涂啊!你居然叫那个泥腿子当我的老师?!”
“哼,”之前在王员外家里喝的东倒西歪的张成礼,此时却哪还有半点醉意,他瞪了张有道一眼,冷哼道“我这是为了你好,你可莫要不识好歹。”
张有道急道“这还为了我好?!行行行,我承认那个郑恐确实能打,可是那又如何?一个武夫,爹你堂堂一位县令,又何必怕他!”
“我哪是怕他,”张成礼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个瘦金体的“稳”字,这个稳字写的极为舒服,笑道“我儿不懂,我不怪你,且听为父讲给你听。”
张有道急忙坐好“爹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