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陆沅儿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烫热的脸。
“冷静冷静，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他！”
她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在里面拖了有十五分钟，她才总算镇定下来。
出了洗漱间，陆沅儿回到屋里。
虞沧已经在小餐桌上坐着等她了。
因为住处面积不大，所以餐桌也是按着独居的标准购买的。
刚好只够两人对坐。
“吃早饭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算不合胃口也先垫垫肚子。”
“嗯嗯。”陆沅儿乖巧点头。
全然没有了昨晚勇敢又直球的气势。
两人沉默地吃着油条，喝着豆浆。
各自酝酿着说点什么。
虞沧抬头看向陆沅儿，陆沅儿也若有所觉地看向他。
“昨晚”
“昨晚”
不约而同地开口，不约而同地停住。
然后同时失笑。
“你先说。”陆沅儿抢先道。
“好，”这么“撞车”了一句之后，虞沧也少了拘谨，“昨晚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