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犹豫了下,放弃似地卸下肩膀:“……好吧。”
她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两张纸:“给你们看看也好。”
桃刀和铃祈对视一眼,好奇凑上去。
两张纸的新旧程度不一,一张是照片,纸面还很崭新,在食堂的灯光下反射出圆润的光,另一张则要粗糙得多——似乎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页面,边角都泛起了陈旧黄色。
“这是什么?”桃刀好奇看向照片。
照片上是一头白色的长毛灾兽,红眸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点点幽光。
铃祈诧异:“这不是昨天那头灾兽吗?”
“对,”帕帕点头,“这是我抓拍的。”
她又把另外一张纸推过来:“再看这个,你们对比一下,不觉得这两个很像吗?”
这张纸上的内容可就难辨认多了,上面用黑色记号笔涂了什么东西,但由于久经年月,早已变得模糊不清,桃刀和铃祈辨认了许久,才迟疑道:“这是……团子?”
帕帕沉默了下:“……是灾兽,”她补充道,“我六岁时候画的。”
桃刀和铃祈盯着看了好久,才勉强认出那东西是个兽形,通体纯白,上面还用蓝色油性笔画了两个点,充当眼睛。
两人:“……”
真是灵魂画法。
“然后呢?”铃祈问,“如果像的话,会怎么样?”
帕帕没有立即回答他。
她将两张纸收拢在一起,停顿了下,忽然问起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你们为什么要加入歼灭军?”
桃刀迅速道:“我要进内城区。”
铃祈踌躇了下:“……复仇。”
“对,”帕帕弯了下嘴角,“我们都有目标,所以才想进入歼灭军。”
桃刀想到什么:“等等,我记得帕帕的目标——你想看更多的灾兽!”
她记得第一天到屯所时,帕帕主动和她聊过这个话题。
“是的,”帕帕点了下头,却又道,“不过这么说其实不太准确。”
她笑了下:“我想寻找一头灾兽。”
铃祈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张画片:“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