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草悄声问:“是灾兽吗?”
桃刀看了他一眼。
不仅是灾兽,更多则是……血的味道。
一层又一层,腥甜的味道几乎化为实体,拼命往她的脑子里钻。
桃刀深吸一口气,忽然用力抓了下头。
头莫名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帕帕忽然道,“桃刀,你头上有东西。”
她凑过来,捡下一根长长的银色发丝。
“这是什么?”
冬草说:“不是头发吗?”
帕帕却摇头:“不是。”
桃刀的头发很细软,这根发丝却比较粗糙,颜色也比桃刀的发色深。
桃刀说:“给我看看。”
她把发丝拿过来,犹豫了下,凑到鼻边。
有一股……野兽的味道。
“不许交头接耳,”维克瞪了他们一眼,“赶紧下车。”
三人忙下车,跟着维克走向街对面。
“上士!”站在警戒线附近的一名士兵立即行了个礼,看到身后三人,迟疑道,“这是……?”
“见习生,”维克说,“负责打杂。”
闻言,三人看了他一眼。
维克不理会他们,一边撩起警戒线,一边问:“情况如何?”
士兵:“是二级空间缝隙,现场的灾兽基本已经清扫完毕,只剩下后勤科的人进行扫尾工作了。”
被封锁的是一道小巷,不算很长,一道四五米左右的空间缝隙悬浮在空中,周围则是大大小小的灾兽尸体,约莫十几头,几名后勤科的士兵正把尸体往集装车上推。
“好,”维克道,指了指三人,“你们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