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撑着下巴，蓝瞳在光下如同猫眼般神秘，闪烁着冷凝的光泽。
“虽然……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实现。但我很期待呢。”
……
蝙蝠洞。
也许是出于对蝙蝠形象的执著，蝙蝠侠许多装备也以蝙蝠命名。他用于夜间工作的基地叫蝙蝠洞，座驾叫蝙蝠车，此外甚至还有蝙蝠翼、蝙蝠摩托等等，任何能想到的东西前面加上蝙蝠两个字，都很可能是他的装备。
一般人听完这些盘点，会短暂地失去对蝙蝠两个字的辨认能力。
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递给养父一个硬盘，蝙蝠电脑的莹莹蓝光映得他眼底因高强度连轴转而产生的青黑格外明显。
“哥谭最近出现了新兴的魔法侧势力 。”
提姆调出一段位于罗宾逊公园西侧门口的监控，十六倍速快进后，定格在一个女孩的身影上。
“她叫阿嘉莎·格林，纸牌上写的七星花街713号的店主。但这是个假身份，车辆管理局系统里阿嘉莎·格林的驾照照片和她的脸对不上。这不是重点，毕竟在哥谭谁还没有一个假身份。”
“他们叫她，‘愿望女巫’。”
布鲁斯盯着屏幕，侧面线条在黑暗中被显示屏的光镀上一层边线，显得无比冷峻锋利。他敲击键盘，那日在东区偶遇的持枪少女的面容也出现在屏幕上。经过解析后，巫女的脸从480p的监控画面中渐渐变得清晰可辨认，与金发店主渐渐重合。
“总而言之。最开始只是普通的街头魔术表演，所谓实现愿望是一种吸引路人兴趣的话术。但是，直到两天前……”提姆回放监控，画面定格在黑壮的帮派老大身上。
“是虎人帮。”蝙蝠侠认出了这个盘亘在中城区的夜总会老板。
“对。虎人帮的老大去找她的茬，说自己要长生不死。”提姆揉揉眉心，“那个女巫打了一个响指，说他的愿望会在晚上实现。”
“然后那天晚上，虎人帮的首领失踪了。”
提姆语气敬佩，略带不可思议地说：“他是在自己床上人间蒸发的，我去探查过，然后从他的床单上检测出了这个。”
一份纤维织物的样本分析出现在显示屏上，除了皮屑、碎发、油脂、螨虫、纤维外，报告单显示这条普通的白色半化纤床单上还检测到了非同寻常的东西。
一只水熊虫。
“某种意义上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对吧？”
布鲁斯看向检验报告，克氏缓步动物，隐生状态下可延续生命上千年，在极端环境中仍能保持活性，所有水熊虫中生命力最顽强的品种。
“水熊虫存在于许多潮湿有水的环境中，事实上哥谭也有几个品种的水熊虫生活，不排除他在外出时沾上的可能性。”布鲁斯指尖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