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延推测,柏远山是想娶周奚,是准备求婚,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未拿出来,就遭遇了命运的打击。
周奚阖着眼,不假思索地说,“不会,我没想过结婚。”
宁延手上力度不减,继续按摩着腿,没有说话。
周奚没什么情绪地问,“你想结婚?”
“暂时不想。”
“怕我有压力?”周奚又问。
“有一点。”宁延诚实地说,“但最重要是,比起用婚姻去约束权利与义务。我好像更向往用爱和心去经营的关系。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把对方放在心里,信任,真诚,尊重,分享,爱护……”
一言一行,仅仅是因为彼此相爱,而不是那个身份。
“奚奚,你给我的这些远比婚姻更让我心动。”他说。
周奚往他怀里钻了点,贴着他的胸口嘟囔,“你怎么越来越肉麻?”
黑暗里,宁延嘴角的笑容又漾开去。他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一下,“你明天有安排行程吗?”
“暂时没有,怎么了?”
“留在蓉城玩一天怎么样?”
“玩什么?”
“玩点年轻人玩的,顺便带你去见几个小朋友。”
“小朋友?”
“卓卓,ZGchao,还记得吗?”
“做国潮文创那个。”
“嗯,明天是ZG的周年庆,他们在花溪做大型庆典,我前几年参加过一次,挺有意思的,想带你去凑个热闹。”
“可以。”周奚又往他怀里拱了拱,眼皮渐渐耷拉,“困了,睡觉。”
宁延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也阖上了眼。
——
一夜无梦,周奚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两人难得地都睡了个懒觉,快八点半时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