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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对刘尚的采访(3 / 6)

刘尚:

几乎是全部吧,之前谈恋爱也在剧组谈恋爱,哈哈。

做电影比较消耗人的能量,无论是时间、精力还是你的各个方面,都需要全部付出。电影毕竟还是工作量最大的艺术,上千人的工作配合,每个技术环节又那么复杂,不像画画,没有技术难度,电影本身要学新的技巧,学新的数字化和3D技术。做一个项目,需要用两三年的工作周期,所以没有什么精力再去做一些个人化的创作。

于瑶:

会感觉到累么?

刘尚:

累只是身体上,有些腰疼,但那不叫累。每天无所事事我觉得挺累。我喜欢那种被消耗空的感觉。我就怕一个事,不能让我觉得可以全部地投入,可做可不做的事情,我就不要做了。但凡一个事情能豁出命去做的,它可能是比较有价值的。我一般都选择这种事。因为做电影两年、三年还是四年、五年,你是用生命来换。

比如一开始做《饕餮》的时候,我愿意用两年时间去磕这个项目。不是说我一年做八个,我不喜欢这个做法。

当时压力很大,大家都准备把我这部作品和国师张艺谋的《长城》作比较。

于瑶:

听说《饕餮》这部电影的后期比实拍耗费时间还长,算得上大制作了。

刘尚点头:

有很多电影,只有在电影院里才产生意义,比如《阿凡达》,它在网络下载和笔记本电脑上看是达不到这个效果的,所以电影可能逐渐会因此带来区分,产生一个分支、分流,我要做的《饕餮》必须得去电影院、必须得在大屏幕看、别的媒体无法替代的。

于瑶:

从文艺片到后来的大制作,据说你这观念的转变源自一次球幕电影的观影体验?

刘尚:

有一次我去天文馆看的《神奇宇宙》。

那是一个短片,只有十几分钟,我被感动了,哭了。那个电影没有什么故事,镜头从宏观的银河系转到地球,再到最微观的蚂蚁窝,整个是个穿越。看完后我觉得这才是电影,整个画面的魅力太强大了。

电影首先要传递超越现实的体验。它传递的经验是其他艺术所不可比拟的,整个视觉和声音形成的世界是非电影所不能做的。

所以从电影院出来,我觉得我知道要做什么电影了。

我想做商业电影,而不是拍一个新现实主义的电影,跟你探讨一个社会问题,因为我看了很多新现实主义电影,我发现真的还不如看电视好呢,如果用电影去表现我们目击到的现实,那电影院的价值就不大了。

确立了要做类型电影的方向之后,我就逐一筛选可以在中国做的类型电影。

比如,韩国的犯罪电影,这是我们现在没法做到极致的;我还喜欢恐怖片,又好像不能血腥,不能暴力;科幻电影,中国又没有科幻电影成熟的体系,那么,什么类型可以做?

我一拍腿,做怪兽电影吧。

所以有了《饕餮》和《三生猫》两部怪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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