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逃婚啊?”亓官澈毫不意外,这样做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楚鳞耸耸肩,“不然呢?”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为了这事?那你随便找家裁缝铺做了不就行了,还非得来找我?”
楚鳞一拳捣在亓官澈的胸口,没多大力气,“你傻啊!我这不是怕事情泄露吗,我这时候去做男装不是摆明了心思不对吗?”
“那你来找我就放心了?”亓官澈装出吃痛的神情,调侃道。
“那是,咱们谁跟谁?铁兄弟!澈哥一定会出手相救的吧。”楚鳞双手抱拳,学着江湖人的方式朝着亓官澈行上一礼,接着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好不谄媚。“力道还合适吗,澈哥?”
一声声“澈哥”叫得亓官澈很是受用,要放在平日里也没见过楚鳞服软成这样。
“那我再考虑考虑吧。”亓官澈闭着眼,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享受着楚鳞的服侍。
“还考虑啥呀,记得赶工哦,我明日就要。对了,明晚记得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楚鳞捶了几下觉得手酸,就又坐回了位上,拈起茶点就吃。
“我都还没说同意呢,你就这般擅自敲定了。”
“那我请你吃饭吧,醉乡居?”
“这还差不多。你要什么颜色的?”亓官澈问。
“黑色钩金线吧,随便弄几个花式就行,马也要黑色的,晚上才方便行动。”楚鳞想了想,“要不你和我一起出去玩玩?总待在这阁中也没什么意思。”
亓官澈面露嫌弃,“好没意思的话,整日里疯来疯去有何有趣的,倒不如我自己待在在楼里画画新的图像。你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我就一粗人,哪懂你这精细的艺术。可千万记得帮我瞒着,要是提前败露了,你兄弟就没了啊!”楚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着亓官澈哭述,只是演得稍微过了些。
“行了,别把鼻涕弄在我的千云纱桌布上了,怪贵的。”亓官澈从怀中掏出了个玉戒指,扔给了楚鳞,“这个你拿去,只要是我亓官家的商铺行当,都会给你帮助。”
楚鳞立刻收起了哭丧脸,喜笑颜开,“澈哥果然够意思,你就不怕亓官家的产业让我给败光了?”
亓官澈没理会她,露出一个极为和善的笑容,“没关系,帐会记着,到时候楚老爷一起还了就行。”
楚鳞讪讪一笑,“我开玩笑呢,走,醉乡居,我请客。”<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