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
“不会。”
“那你还会……”
“会。”
陆冬妍涣散的瞳孔中，逐渐恢复点点光芒。裂开来的她，似乎有要复活的味道。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嘛，就这么回答？”
“你的脑花是咸还是甜我都知道，还不清楚你想什么？”
无非就是‘你会不会嫌弃我？’以及‘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那我的脑花是咸的还是甜的？”
何繁“……”
关注点偏的有点快，也有点怪。
在她脑壳上面轻轻的敲了一下，然后两下，三下……
“打我干嘛，人都要傻咯。”
陆冬妍抱头防御。
“敲开你的脑壳再加点料。”
“加尿？”
“给我分清楚边音和鼻音啊喂！不要这么塑料！”
“瞧不起我普通话蛮？”
“不闹了，快检查一下，东西都齐全没。”
何繁把陷进沙发的陆冬妍抓了出来。
“嗯呐，都好了。”
陆冬妍点点头，她本来就没太多东西，值钱的更是没有。除了一些衣服，就只有床单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