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五千人也敢来掠阵,真以为我军好欺负吗?”
徐晃怒气狂燃,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可不是好欺负嘛!
张将军都两次败在白袍军手中了,人家肯定不会正要瞧!
很多曹兵都心知肚明,但他们不敢乱说话,生怕被迁怒。
张郃脸色难看,好似被墨水侵染一样黑。
“本将去会会他们!”
徐晃提着战斧,大步而出,实乃气概非凡。
“鼠辈,只会躲在营地里,不敢出来吗?”张苞长矛指着曹军营地,锋芒毕露。
“哈哈哈!他们怕了!他们怕了!”
白袍军跟着起哄。
营地内的曹军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出战。
“你们别得意太早,将军迟早收拾你们!”一名校尉忍不住道。
“将军?”
“哪一路将军啊?”
“和张郃一样,负责逃跑的将军吗?”
张苞无情地讥讽,他用长矛挑着张郃逃亡丢下的头盔,不停地摇晃。
“曹军,也就这点本事了。”关兴在一旁补刀。
徐晃听到这些嘲讽,脸色漠然一片。
紧张的气氛,不断地蔓延。
“将军!”
“将军!”
曹军突然有了主心骨,兴奋地呼唤着。
“魏王帐下大将,徐晃在此!”
“一群孙辈,也敢在此放肆?”
徐晃呼喝一声,犹如雷霆降下,带着凌厉的轰然。
“呦呵,又来一个老头子,你就是张郃的同伙吧?”
“不知道逃跑的时候,是你跑得快,还是张郃更快一些?”
“跑得慢的,可是要被戳窟窿的。”
张苞举着战矛,肆意妄为地挑衅,丝毫不怕徐晃的报复。
“你是何人?”
“白袍军,张苞!”
“不认识。”徐晃摇了摇头。
“将军,他是张飞之子。”有人汇报道。
“哦——”
“原来是张飞的小崽子啊!”
徐晃故意拉长了声调,羞辱张苞。
张苞惊现怒容,差点被整破防。
“兴国,沉住气。以父亲为荣耀,没什么可耻的!”
“以后我们一定会超越父辈,建立封狼居胥之功!”
刘禅劝慰道,他怕张苞炸了毛。
“公子说的有道理,我不是不尊敬父亲,只是徐晃这厮着实可恨!”张苞怒气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