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魏立凃就动了,两人围住牛国禄。
牛国禄不是吃素的,一拳头就朝肖汪益眼睛砸去。
特么的一群人数你最坏,惦记完别人的吃食,惦记老子的银子,打不死你。
肖汪益退开,被牛国禄绊倒,腰上挨了一拳。
魏立凃去帮忙,胸口也挨了一下。
跟屁虫见他们吃亏了,揎拳掳袖去帮忙。
牛国禄一个人对战三个人,即便他能打,也没占到啥便宜。
跟屁虫是个练家子,肖汪益也能打,魏立凃臭不要脸专门偷袭他。
鏖战了半个时辰,牛国禄终于支撑不住,被魏立凃踹趴下。
肖汪益抢走牛国禄的包袱大手一挥:“捆起来。”
跟屁虫麻溜的把腰上的绳子解下来,把牛国禄捆成了一个粽子。
牛国禄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挣扎了几下,绳子勒得更紧了。
是他草率了,没看出跟屁虫还是厉害角色。
肖汪益堂而皇之的打开牛国禄的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银票。
“不应该啊。”皮货商可比他们这种做小买卖的挣得多,怎么可能只有几两碎银子,连张五十两的银票都没有。
肯定是藏起来了,魏立头朝牛国禄看过去。
牛国禄闭上眼睛装死,他如厕的时候把银票藏起来了,还在路上留下了记号。
如果后面的人里面有米员外,他应该能认出那些记号。
他们这些行商坐贾有些不成文的规定,遇到危险做什么记号,示警做什么记号,大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