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决定考研,先不实习了。这期间我搬回家住,您觉得怎么样?”
“考研好!考研好!”徐爷爷对她的回答似乎有些受宠若惊,高兴得两撇小胡子翘了翘,“回家住!爷爷保证不打扰你复习!”
高兴完才发现她在煮面:“茵茵,你不是说同学聚会吗?没吃饱?”
“……”露馅了。
岔开话题:“胡同口遇到满月婶,她说您最近咳嗽比较多,有去医院看过吗?”
“嗨,费那钱干啥!我吃了老茅头配的药,这不已经好了吗?一点没咳了。几块钱就能治好,何必去医院,那地方进去了没个几百块出不来。”
徐茵哭笑不得:“不是把咳嗽压下去就好,治标不治本这哪儿行啊,您吃的药呢?给我看看。”
徐爷爷就把早上才配的药拿给孙女看。
徐茵一看是那可丁,倒不是说不能吃,而是这药纯粹是镇咳为主,服药三四个小时内确实感觉不咳了,可药性一过还得咳。
“明天我陪您上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
“您不听我的?”
“……”
徐爷爷生怕孙女一生气,又跑出去不回家,赶紧应下:“好好好,上医院。”
爷孙俩唠了会儿家常。
徐爷爷许久没这么跟孙女唠嗑了,高兴得眉眼都在笑。
要不是徐茵见天晚了,担心扰乱他的生物钟,催他去睡觉,他还能接着唠。
徐茵收拾干净厨房回了自己房间,精神彻底松懈下来。
她把头发解了,松了松头皮,然后双手枕在脑后,仰躺在床上。
望着头顶能看到椽木的屋顶,琢磨接下来的生活。
原身读的社会工作专业简称社工,就业方向主要是社区,可各个社区进人其实有严格的名额控制,别说原身不愿意去社区工作,哪怕愿意,想考进去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