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眯着眼眸,眸子冷厉:“此獠之兵,虽不多,却因为我们的忽视,差点让我们的凉州战略功亏一篑!”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大将庞德和陈宫都有羞红着脸。
那一战,庞德差点战死。
陈宫也反应过慢,救援不及时,让整个汉阳的围攻战略功败垂成。
都是因为阎行。
阎行昔日兵败,如同丧家之犬,无人收留,所以也并不重视,可是没想到,这一次给了牧军狠狠的一击。
庞字营也差点被打残,战损超过三千儿郎。
这可把庞德给肝疼的说不出话来。
“此獠已出汉阳,沿河东而入河内,若他敢逗留多一些时日,某定当以其之头颅,洗刷吾之耻辱,咳咳……”
庞德的伤势不轻,说话之中,牵连到了内府,忍不住大声的咳嗽起来了。
“庞校尉不可动怒!”
张辽沉声的道:“战场上,胜败乃兵家常事,他日找回场子便可,如今汝伤势不稳,可要好好休养,不然日后留下病根,那就不好了,主公对汝,可是寄予厚望的!”
“是!”
庞德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
此战一败,明侯府到底有什么的处置,他还不清楚,但是心里面不太踏实,毕竟战败,战败就有战败的处理。
他本是降将出身,可对明侯府的归属感越与日俱增,越是有了归属感,对于上面怎么看自己,就越是紧张。
“汝放心,此非战之罪,以有心算无心,吾等败之,亦乃人之常情,能保住西凉,无损大局,便是大功一件!”张辽看出了他的紧张,变安抚了他几句。
马超如今也算是牧军一员,自然也在营帐之中,他的眸子淡淡的扫过,对庞德不冷不热的说道:“输给阎行,又不是第一次了,能笑到最后,才是赢家,我们总有一日,能斩杀他的头颅了,多年前的志向,汝难道忘了吗!”
“倒是没忘!”
庞德心中微微一暖,苦笑的说道:“只是本以为可以与之一战,奈何还是技不如人,心有不忿而已!”
他自嘲了一下,倒是很快就变得刚毅起来,道:“待来日我收拾心境,总有一日,会与之决一生死!”
“届时,吾助你!”马超淡淡的道。
“聊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