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在荆州,单挑整个荆州士林,把司马微庞德公他们逼出鹿门山,为新政摇旗呐喊,不管他出发点是在哪里,立场已经不容改变了。
那么作为鸿都门学总祭酒,已经无法逃脱新政和旧政的立场争端。
士林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
立场一定,日后就没有退路了,学子们出仕途,也不会被老旧一派所接纳,他们只能在新政上有了造诣,才能立足官场。
“主公,许祭酒只是担心学子们的承受能力而已,并非有其他意思!”刘越轻声的解围,把僵硬的气氛散去,不过他也说出的他的担心:”不过主公,并非某反对主公的意思,只是我们的学子,终究只是学子,学识不足,如何能应对整个荆州士林的名宿前辈?“
“无妨!”
牧景淡淡的道:“这次辩政,主力非他们,我只是让他们见见世面,世界如此残酷,他们也不能当摇篮之中的花朵,不经风雨,不见成长!”
他想了想,道:“这样,你们列一个名单给我,我要书院最出色的五个学子,上场辩论!”
“诺!”
众人对视一眼,既然牧景如此执着,他们也没有反对的能力,而且这不见得是坏事,读书人讲究青梅煮酒论天下,辩论场,是一个读书人的扬名之地。
每个读书人都有每一个读书人的立场。
有时候的立场是很重要。
但是有时候对于一些没有出仕途的学子来说,立场却不值一提。
关键是看他能不能有能力说服别人,能不能把学识买弄出来了,让自己扬名天下。
…………
中午。
谭宗渡江而来,俯首跪拜在牧景的案前,跪的超过一个时辰,他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即使一条腿跪的发麻了,也不敢有一丝丝的动作。
牧景在南山遇刺。
这事情追求根由,很多人都有责任,南山县衙,渝都府,甚至整个渝州总督府,都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六扇门,北武堂,都可以追求。
可在很多人看来。
最失职的是景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