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跳下车,疑惑:“所以你看我干什么?”
越明时没说话。
“噢。”姜婉懂了,她左右看看试图找个合适的东西。
双胞胎还在车里吵架,编辑无奈但熟练地劝架。
姜婉找了几秒钟,全身上下除了手机以外什么杂物也没带,看来看去,从越明时的备用网球里抠了一个出来:“这个,等你赢了回来才能还给你。”
越明时:“……”可以,这“胜利光环”很姜婉。
等姜与遥和姜与岸终于从车里下来的时候,越明时早就走了。
编辑像是操心的家长一样交代:“零食在这里,请身为男性的姜老师拿好,有点重。我还有工作所以先走一步,会按照比赛预定结束的时间回来这里接你们,如果提早结束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过来。另外,之前说好庆功吃饭的地方也已经订好了包厢,不用担心。最后,祝三位观赛愉快。”
姜与岸正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里那个沉重得不可思议、所以需要双手去拎的零食袋。
——刚刚编辑明明是一只手提下来递给他的啊?
“谢谢,麻烦你了。”姜与遥礼貌道别。
编辑看了看他们兄弟姐妹三人,欲言又止,最后重复了一遍:“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其他问题找姜婉,迷路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姜与岸不耐烦道:“‘给我打电话’是要说几遍?你快开车走,小心违章!”
编辑像个第一天送孩子上学的家长一样,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姜婉看着姜与岸那被零食压弯的腰肢,好心问:“需要帮忙吗?”
姜与岸那岌岌可危的自尊撑住了他的腰肢:“不,我可以。”
姜与遥好奇地伸手提了一下,笃定地对姜婉说:“不用管,他装的,一点也不重。”
“……”姜与岸悲愤大喊,“不要拿我和你这种肌肉怪物比较啊!你体脂率多少我体脂率多少?”
“那我也试试。”姜婉回头实践出真知,提起来后还掂了一下,公正地说,“确实不重,大概六千克?”
“十二斤还不重吗?!”姜与岸含泪问苍天,“为什么我明明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却是三个孩子里面最弱不禁风的那个?”
“算了,”姜与遥嗤之以鼻,“看你菜的,我来拎就是。”
“这可是你自愿的啊,不是因为我拎不动推给你的啊。”姜与岸火速松手,嘴上反复确认,“也不是我求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