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正前方飞出的那两人中,有一人正是昨天被邓齐打伤的那位神武境。
听着邓齐的讥讽,那人的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的看了过来,恨不得把邓齐碎尸万段。
昨天两个打一个,不仅全程落入下风,连同伴也为了救自己而死,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所以今日,哪怕伤势未愈,他也坚持要来,就是为了报昨天的一枪之仇。
不过,他还没说话,有人已经怒不可遏,大声痛骂起来:“你这宁国的贼子,好大的狗胆!
昨日侥幸获胜而已,也敢放如此狂言!
两个人赢不了你,今天四个人来招呼你,定要斩了你的首级,再踏灭这狗屁烈阳军,让你知道知道我定山军的厉害!”
说话之人,乃是右侧那个手持宽刃大刀的糙汉。
听到的他前两句话,邓齐还只是冷笑,暗道此人好生无耻,明明昨日是仓皇落败,却成了烈阳军的侥幸获胜。
可听到最后一句话,邓齐的脸色沉了下去,双眼眯起,手中金枪微微转动,冷冽的杀意已经不加掩饰。
骂他邓齐无所谓,但是敢羞辱烈阳军,那便只有……不死不休!
他转头先看了那汉子一眼,接着目光横扫,将其他三人尽收眼下。
“不必废话,报上你们的名字,我枪下不留无名之鬼!”
那糙汉脾气火爆,最先忍不住了:“哼!口气不小!
我叫木狂,你待如何!”
余下三人也报上了名号。
“高充。”
“邱平。”
“金从年。”这是昨天那个手下败将。
听完四人的名字,邓齐突然看了那个木狂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你姓木?哪个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