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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三人又回位置坐下。
周围的人都在啧啧说这书生仗义,肯为自己的书童挡一拳,这才是武林人应该倡导的精神;这山羊胡也欺人太甚,打一个文弱书生算什么英雄。
陈观的朋友朝山羊胡大喊“这位朋友,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算得什么好汉,习武之人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那山羊胡看到大家倒向书生一边,喝一杯茶转身甩手走了。
少年挨一重拳,又没运气抵挡,生生接受一击,受伤不轻,趴在桌上。
“休息一会再走吧。”钟瑜玟说。
“不,扶我走,那两个人要过来了。”少年两手撑在桌上挣扎,王聪和钟瑜玟一左一右扶他起身。
果然陈观和他朋友离开桌子向他们走来。
“快走。”少年说。
他们三人留下落寞的背影,沿着街走去。
茶肆里的人看着,都佩服这书生的勇气,这江湖就缺这样义气的人。
陈观和他朋友本想借口帮书生看伤,试试他的真气,但人走远了,不便追去。
“重拳下都不使出真气,这人能忍人之所不能忍。”陈观说。
“最怕遇到这样的对手,深不可测,又隐藏得好,这才是江湖的底。”他的朋友说。
山羊胡气未消,回到客栈喝闷酒,看到书生在两人的搀扶下走进客栈,看着他艰难迈步,才想起自己一气之下出手太重,重伤了一介平民,和今天自己振臂高呼的团结互助完全背离,愧疚涌上心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他不知道,书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一拳他记在心里,要十倍还给他。
少年回房后,立即运功疗伤,早早就睡下。
第二天一早,城里的侠客们都往瓶山走,街上见不到拿刀拿剑的了,没有那些逞凶的人。
少年一行动身最晚,驱车往瓶山,秋天的露水很重,但都被早行的人踩碎了。
越往瓶上,在路上见到三三两两结伴的武林人士,这里最不缺看热闹的人。
瓶山,那里只有一个废旧山庄,不隶属哪一门派,在这里举行武林大会,就没有东道主之说,大家都是东道主。
各路人马占领破旧的山庄。归藏的掌门王太冲出来主持,他站在山庄门口,要大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