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桃笑了“那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叫你?”
刚刚在顾萧家里,她分明听到了苏遇鲤喊他“阿沉”,他并没有一丁点的恼意。
厉潭沉没说话了,眼中的寒冷逐渐消失。
既然光明磊落的法子不管用,她就只能铤而走险,试试看那些不光明磊落的法子了。
她说“厉潭沉,跟我交往吧,不然,我怕我哪天就不小心说漏嘴了。”
对,就是在威胁他。
厉潭沉笑了笑,“方医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所以,”方悦桃抬头望着她,目光炽热,“你希望我说的更直接一点吗?”
厉潭沉别过头,没接话。
方悦桃就说的更直接点“你刚刚记得你自己喝过几杯酒吗?”
她替他回答“不记得吧?你连自己喝过几杯都不记得,却能清清楚楚的记得苏遇鲤喝了多少杯。”
方悦桃也轻轻笑了声“厉潭沉,你敢不敢说,你对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你什么都不要再说了。”
沉默了许久,厉潭沉闭着眼睛,终于投降了“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你。”
方悦桃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用这种不道德的手段,通过威胁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她看着他的唇,然后踮着脚,把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厉潭沉没躲开,动也没动,就那样颓废的在原地站着。
冬夜的风,愈渐汹涌。
扎在人的脸上、身上,就是被戳了不计其数的刀子。
她松开了他,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用着极其微弱的气息对他说“阿沉,吻我。”
厉潭沉的双手就忽然用了力,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车头坐着。
他站着,俯视着她“我可以吻你,也可以跟你上床,但我一辈子都不会爱你,这样的交往,你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