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彬很会来事儿,也会说话,爽快的点头同意了。
眉姐让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她来招待阿彬。
本来这事儿我也不太擅长,就点头同意。
在周漠野那里干了半天活还真有点累,又加上生气和昨天晚上的药劲儿,还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刚上楼梯,水芝从酒窖里出来叫住我,“深深,有你的快递。”
“哦?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有些纳闷的问道。
“是昨天傍晚,你没有在,晚上也没有回来,我就一直替你收着了,你等着,我放在客厅的抽屉里了,给你拿。”
水芝把快递交给我,笑嘻嘻的小声问道:“哎,我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去哪里了,是不是会帅哥去了?老实交待。”
“……”我忍不住笑了笑,“没有,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好了,你快去忙吧。我先上去。”
“行,看你脸色不好,注意休息呀。”水芝挤眉弄眼的说道,特别是“休息”两个字,还加重了音。
我无奈的摇头,继续上楼,到了二楼一拐弯,一个人看在那里,吓了我一跳。
“你干嘛,吓死人呐?”我没好气的问道。
阿锦盯着我,脸上没有表情,似乎有些不太痛快。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一夜没回来?”他问道。
真是有意思,水芝问我也就算了,是姐妹,那是关心我心里清楚,但是现在他问我算是怎么回事?
我扶住楼梯,轻笑一声说道:“请问,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呢?”
“我不能问吗?”他抿了抿嘴唇,往我面前逼近了一步。
“你说呢?”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眼睛里的慢慢逼上一层寒意,“阿锦,你是聪明人,聪明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摆好自己的位置,保持好分寸,掌握好度,明白吗?”
阿锦眼睛里光芒闪动,他的嘴唇越抿越紧,脸也微微有些苍白。
他似乎有点难过,也有些激动,这种情绪在我看来很奇怪,别说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发生什么,即便有
,和他有个毛的关系啊?
“阿锦,”我毫不留情的说道:“如果你摆不正你的位置,做不到这一点,那就请你考虑,是不是应该留下来做事。请你记住,在我面前,你们所有的人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阿锦的脸近乎透明,光线从他身后的窗子照进来,他年轻干净的脸像一块无瑕的玉,“你的意思是,我和别人一样,都只是你的……普通员工?”
“不然呢?”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他紧握着的手慢慢松开,又慢慢握紧,最后又松开,垂下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
我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和他错开,迈步上楼。
恍惚在三楼那里看到一片裙摆一闪,但我没有看得太真切。
回到房间,我把快递打开,发现上面只有收件地址,没有寄件人的信息,我心里立即警惕,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犹豫了再三,到窗子边打开,里面是两个药瓶。
看到这两个瓶子,我忽然间就湿了眼眶,心像被潮水吞没,不知归处。
那是我常吃的药,用来压制身体里毒素的那一种,算是今天,我手里的那些刚好吃完。
我再次把包裹里里外外翻找了一个遍,除了里面的药瓶,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片纸片都没有。
我哆嗦着拨出穆林深的号码,一连拨了三次才拨出去,响了两声我又挂断。
我心存着一丝侥幸,想着他能看到,能给我打过来,但我一直等,等到下午,都没有回复,连个短信息都没有,犹如泥牛入海。
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我几乎是一秒钟都没有迟疑,抓起手机看了看,心都要跳出来。
但,并不是他。
大钱在那边的声音很急切,“白小姐,实在抱歉,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我问道。
大钱这么多年生意做下来,也有自己的人脉,如果不是万不得己,他也不会求到我这里。
我听完他的话,急忙下楼,让他到这里来接我,他说他就在来的路上,快到了。
我刚到
一楼客厅,就看到水芝脸色苍白的呆立在电话机旁,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我,眼睛里立时蓄了泪,说道:“深深……”
我快步过去,握了握她的手,“放心,不会有事的。放心。”
“你……你能帮帮忙吗?”水芝嘴唇颤抖着问道。
“我会尽力,你放心。”我语气坚定的说道。
“嗯,嗯……”水芝不停的点头,握着我的手却在发抖。
我看了看电话,“是谁打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水芝说,是一个女人打来的,说了几句才知道,对方是王启的老婆,应该说是“前妻”,那女的并不甘心,一直把王启当成备胎,让他养着自己的老娘和哥哥,她在外面快活风流,现在王启死了心,拉着她去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