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心灵感应能力者。”
“你也是,梦境异能也算心灵感应能力不是吗?”
“对,所以我有这种猜测。”魇继续阐述自己的理由,“心灵感应能力者会不可避免地接触到其他人的思维,而她曾经无节制地利用自己的能力,对任何人都持一种俯瞰看穿的态度。”
余哲森回想起在梦境中,于清雪试图对自己使用读心术和控心术时,那只在他脑袋里翻江倒海的无形的手。
魇说的没错,于清雪自己也曾经对他说过,她过去有一段对自己的能力依赖、滥用的经历。
“这和人格分裂有什么关系呢?”
“人格分裂是一种自我保护措施,对她那样的心灵感应能力者而言。”魇的语气十分认真。
余哲森似懂非懂:“你是说……主动创造出第二个人格来保护自己吗?”
“准确的说是创造出一个承担异能副作用的人格,包括处理在探索他人思维意识时被迫吸收的负面情绪和不良信息。”
魇认为第二个人格就像一只垃圾桶,正是因为有第二人格的存在于清雪才能频繁地去使用自己的能力对他人进行思维入侵。
她的主人格只获取对自己有用的信息,把入侵过程中受到的不良影响都丢给了第二人格承受。
“甚至包括……她在异能濒临失控时听到的那些杂音、思维碎片,我猜那些也是交给第二人格去接受的。”
所以他们在于清雪的梦境世界里能够持续听到背景的杂音,那实际上是已经被第二人格削弱过的病症表现。
余哲森呆站在客厅,虽然刚喝过半杯白开水,但他此时仍旧感到喉咙焦渴。
这是心理作用,他知道自己正在烦躁。
如果魇的推测准确,那这意味着于清雪的病症可能比她自己所讲出来的情况更严重。这么多年来她之所以能够支撑,完全是靠着第二人格的存在。
虽然他不懂这是怎么做到的,但垃圾桶早晚会塞满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现在,梦境中主导着的于清雪的,一定是那个第二人格吧。
那么她迷失的理由也就顺畅揭晓了——这是第二人格对主人格的反抗。
余哲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在梦境里我对她说的那番话,实际上深深刺痛了第二人格。”
“我想是的。”
那句“你已经囿困于异能濒临失控的病症很久了”引发了第二人格的暴怒,哪怕违反梦境逻辑,她也强行召来了思维防护军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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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