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攥得紧紧的,他用力一拉,就趴在他身上了。
听到季公子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凭临床经验,可以判断心跳过快,原本白皙的脸上,红云密布。
酒是喝上头了。
他睁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慢慢凑近我的脸。
“叫子固。”
暖暖的气息吹的人耳朵发红,底下的身子更是热得发烫。
不能和醉酒的人对着干。
轻轻地叫了声“子固”
季公子一愣,笑了,凤眸中是柔波点点,都要溢出来了
他开口在耳边轻唤“芸儿”
只能再叫“子固”
“芸儿”
“子固”
“芸儿”
“子固”
……
听着声音越来越轻,后面就没声了。季公子已经闭上眼睛,嘴角含笑睡着了。听着呼吸清浅,睡得挺深。
连忙将自己撑起来,想走,发现他依然,紧紧扣住我的手,用力甩,甩不掉,用力掰,他居然睁眼看,吓得停了手,他又闭眼睡着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站一夜吧。
用另一只手拉来被子盖在他身上,把另一条被子拽过来,铺在榻下,往上面一趴。
不跟醉酒的人斗,就趴在案榻之下先歇息了。
第二天醒来,一动身子,全身骨头都在响,每一块肌肉都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