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公子了。”
听他如此言语,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言公子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看来,机会就只有明日了。
第二天言公子外出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拿了一些碎银子作为盘缠。将一封信放在床榻上。看了一眼房间,就抬脚离开了。
下楼找到伙计。
“小二哥,小女子去亲戚家了。等相公回来就和他说,既然夫恩情已断,就让他自己好好过日子,各自安好吧!请小哥一定要把话带到。”
说完,给了伙计几个钱。
伙计看着我,连连摇头,一脸同情。想必那天的哭闹的事,客栈只怕人尽皆知了。
离了店,外出找了一辆车,就往码头赶去。来到码头,码头的人和货物川流不息,好一个南北通达的要道。
按照伙计嘱咐的话,找到了要往靖江方向开的船,找一艘人多的大船,付了船资就上船了。
在踏上甲板的那一刻,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心中五味掺杂。在船舱中找了一户人家作伴,就坐等开船。
听到船工开船的号子,突然眼眶一热,不由留下泪来。
是轻松,是解脱,还有一丝丝惆怅,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看着渐渐远去的码头,不敢想言公子得知我离去时的情景。想起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生死之际的相护。总觉得对他有一番亏欠。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言月成在外奔波一天,来到客栈楼下,停住了脚步,看着房门,陷入了沉思。
魏姑娘问自己作何安排,没有回答。因为无法带她上路。
魏芸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家在何方,应该是对自己有所顾忌吧。毕竟,彼此是在那样的境遇下相识的。
已经打算好了,如果她明天能告诉自己要去的地方,来得及,就送她回家。如果不行,自己就先
在嘉庆府租赁下一套屋子,供她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