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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又歇了几日,言公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魏芸白天帮香儿晒草药,又教香儿认识的几种草药。
言月成在一旁看着,偶尔会问一些问题,但点到即止,彼此已经有了足够的默契。
过了几日,言公子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两人准备离开。
夜里,言公子问我“明早就要走了,姑娘有什么想说的吗?”
抬头看他,他正看着灯火,神色忽明忽暗的,看不清在想什么。
“魏芸无所求,只愿公子能做到所说的话。”
他转头看着我,沉声问道“护你周全,送你回家,是吗?”
我点点头,
言公子正色道“在下自当竭力做到,只是这一路上有颇多风险,魏姑娘可愿意跟随?”
我又点点头。
言公子这次笑了“姑娘好好休息,明早我们启程。”
这一夜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不敢把自己的出身告诉言公子,而他也没问。
没有问他去往哪里,他也没有说。彼此都有所保留。
不说不问,是因为隐隐觉得言公子和杜公子是一类人。
他们的言谈举止,都能看出出身不凡。言公子虽然一人流落在这山村,衣食也不挑剔。我照顾他的时候,他的反应是如此自然,好像天生是被人伺候的。
对林家夫妇虽然和颜悦色,身份上的疏离,是骗不了人的,他们的世界和我隔的太远。而他们一样,身负秘密,是我所害怕的东西。
只想着,能在路途上离家近一点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
经过被绑,庄园,逃命,获救这些事情后,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知道要在这世间平安的活下去,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睡。
言月成看着辗转反侧的魏芸,不由默默的叹了口气
自懂事以来,自己从未与女子说话相处,如此舒心。也从未对谁如此好奇,如此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