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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一丝亮光,伸手去触摸,肺就像在燃烧,大口呼吸,大口呼吸……
有人抓住我,不停地摇,“快,快!救上来了,醒醒,醒醒!”
有光,模模糊糊,看不清,有影子—是人“芸儿,芸儿,醒醒,快……快把人搬上车!”。
有人背起我,放到了车上。太好了,总算上了急救车,小命有救了。
车颠簸得厉害,震得尾骨生疼。的车况太差了,患者只怕没送到医院,就要被颠得散了架。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一张长须束发的脸。
长须?束发?
向周围一瞥,木头!木头!车是木头的。
瞳孔霎时放大到濒死的状态,大脑在蹦出“穿越”,瞬间死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周围顿时喊声一片。
没晕,只是吓傻了。除了装晕,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本主一点信息都没继承。
老天不是玩我吧!
凉水扑面,人中被掐得生疼。忍!忍!受不了,微微睁开眼,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就扎进了虎口。
酸!酸!疼!疼!所有的末端神经都在微微地抽搐。
用刑吗,受不住了,投降了。睁眼,甩手,出声“喔——”。明示所有人,醒了,不晕了,别再折腾。
银针离开虎口,轻轻松一口气。
聚焦眼神,身处一处古色古香的床上。眼前还是那张脸。他盯着我,好像要在我脸上看出朵花来。
“芸儿,芸儿,怎么样,说话啊……”中年男子焦急地喊。
说什么,要喊“爹”吗?我是谁?这是哪儿?不用装,就一脸白痴样——茫然、无助、目光涣散、神游太虚。
目光所及之处——雕花的床、绣花的帷幕、挽着双髻的丫鬟……
“老爷别急,小姐已经醒了。”
天籁之音从旁边响起,一个圆脸女孩端着茶水过来。
老爷?——小姐?难道中年男子是芸儿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