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余一婉涂上了最不显眼的药膏,悠悠上课去了。
刚坐下呢,陈愿予便担心地看着她的手,盯着皱眉“手怎么了?”
怎么一来就发现呢。
余一婉讲出嘴里藏了很久的那套说辞,添砖加瓦补全信息以证真实后,她暗自舒了口气。
陈愿予眼睛一直落在她的手上,也没抬头看自己,余一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装模作样“好痛。”
陈愿予才像回过神来,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又好像没有“回去上药。”
“我擦过药了。”余一婉摇摇头,“你吹吹,它就好了,嗯?”
陈愿予沉默地看着他,僵持了一会,叹了口气,给她轻轻地吹起来。
气氛终于恢复正常,余一婉心里一放。
总觉得陈愿予看出来了,自己又不好跟他说。
但是这分明是自己的身体,伤了陈愿予生什么气啊!又想起自己如今是他女朋友,心里一痒。
生就生吧,哄着呗。
今天的陈愿予,是任劳任怨的护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陈愿予今天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余一婉疑惑地摸着自己的脸,“我有这么好看。”
“嗯。”陈愿予老老实实点头。
见他这么诚实,余一婉一时卡住,半天才问“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没有。”陈愿予摇头。
余一婉我不信。
她怀疑地盯着陈愿予,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甚至说有点不开心。
直到傍晚,他们走出图书馆。
余一婉伸展了一下身体,转了转酸痛的脖子。
陈愿予一言不发地跟着走着。
很是可疑,余一婉转身跟他面对面,皱眉纳闷道“有什么事你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