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感觉被内涵到了,还是老实地回答她“一直有个群啊,你嫌烦没进去而已。”又不耐烦道,“那你到底来不来?你来了不就有高智商的了吗?”
余一婉乐得开怀,得意地点头“几号。”
“十三。”
在陈愿予生日前头,她同意“可以,地址。”又问,“大家都去吧?”
余天点头,看着余一婉狡黠的神色,他踟蹰问“告诉他们?”
“不用,到时候别跟他们说我要去,”余一婉摆手拒绝,并和善地露出笑容,“给他们一个惊喜。”
余天替他们点了根蜡。
天色不早,余一婉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我要去买东西了,”她毫不客气地提出来,“没你什么事了。”
“用完就丢啊你,真是!”余天嫌弃地吐槽,看没什么事了就准备起身,“到时候别迟到!”
“行行行。”余一婉笑望着余天离开的背影,忽然陷入沉默,她是来买礼物的,没想到买了一身伤回去。
这可怎么交代。
礼物的话,再仔细想想,余一婉打定主意,正想乘公交车回去。
看着自己沾着红药水的手,她灵机一动——男孩子,喜欢收到花吗?
她迅速环顾四周,找到了一家挂着百年好合的花店,走了进去。
自己生日那天,陈愿予将她喻成玫瑰。
余一婉看着店里摆的最显眼的花朵,她称心地走过去与老板交涉,并预定了一束花朵。
留下了电话号码,余一婉心满意得地离开了花店。
她预定了一捧玫瑰。
隔天一早,望着自己努力消肿过后的手,余一婉哎了一声。
今天依旧是约好的去图书馆。
瞄着墙上挂着的外套吧,太热,不想穿;冰袖吧,总要摘下来,那么近距离,一定会被戳穿。
余一婉只好认命地想了个理由。
——就说摔了吧,陈愿予会信吗?
摔到一根木棍上下意识用自己的手护住脸了,他应该看不出来伤口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