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亲自出手!”金花婆婆说道。
“好,有婆婆这话我安心。”范丹臣点头。
言落,修罗界的常侍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周园上空的虚影当中。
人也好奇。
李相白的开场白绝对堪称惊艳,将格调拉的这样高,还怎么继续。
岂止是范丹臣,五大书院、文渊阁的儒家学士,朝中才华横溢的文武大臣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确实惊艳呀,句句都是流传千古的佳句。
一句“只留清气满乾坤”其实已经和“留取丹心照汗青”不相上下了,你这往后还怎么继续。
弦歌台上的李相白不骄不躁。
头再一次的稍微扬起。
台下江白衣如法炮制,以墨家精通计算的学识摆了一个比李相白更加精准的度侧脸姿态。
人屏气凝神聆听着李相白即将开始的说辞。
已经不是万众瞩目了,极度惊艳的开场,此时书院所有人,都城里里外外的民众都将视线或者看向了台上的李相白,或者看向了周园上空的虚影。
李相白的目光竟然惆怅了起来。
“咦!这是做什么?”唐六如扶帽子。
岳寒山稍微的扬眉。
李相白眼前惆怅迷茫的神情和开场时的少年侠气判若两人呀。
横看竖看李相白不顺眼的文渊阁法家大贤赫连城皱眉,张嘴就要说一句“故弄玄虚!”
话没出口,被身侧的太乐丞秦朝夕眼神制止。
耳边传来太乐丞的传音声“稳住,看了再说。”
镇场子的话语就从台上李相白口中说出“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一句话,分明是春光明媚的春日,可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浓不可化的怅然和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