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陛下差遣人修建的!”岳寒山问。
吴黄粱摇头,“老夫早些时刻赶赴向京城,四合院所在区域还是芳草茵茵。”
“要不进去看看!”岳寒山问。
进去就进去。
然后儒家、法家的两位圣贤看到四合院内荒诞的一幕。
唐六如吃着草,狗吃着糕点,李相白端碗吃肉。
李相白眼尖,人猛地站了起来。
大黑狗爪子捧着糕点,有点不知所措。
唐六如嘴角沾着草,人进入房间沏茶。
感觉不出修为,都是六十左右年级,一个人和蔼的就像是嵩阳码头集市的鱼贩子,至于另外一个人,自己压根就不想看第二眼。
六十年纪,虎背熊腰,不怒自威。
午间时分上门,肯定是西京书院的教书先生。
唐六如进入房间沏茶,大黑夹着尾巴跟了上去。
大黑更不想看岳寒山一眼。
叫唤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叼着狗盆,进入房间,大黑狗腿子使劲打颤。
完全不需要分辨,吴黄粱、岳寒山都能看得出来李相白身上的文辞两气。并不磅礴,也不浓郁,浑然天生一样。
“果真是词骨文心的一个人!”
内心赞叹,然后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的惊讶了起来。李相白竟然还是术修凝神境。
太意外了!
吴黄粱是看浩然正气认李相白,李相白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吴黄粱。
嵩阳书院的时候司马望岳提及过吴黄粱相貌,西京书院的院长姓名也特殊,吴、黄、粱,三家姓。
瓷碗咣当一声搁置在木桌上,李相白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您老怎么来了!”
一句迎长辈的话语,但李相白就这么自然的说了出来,真叫一个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