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牌弹出。
“回答错误!”
“再来一次!”
紫衣女纤细的手指穿花蝴蝶般灵巧拨动着木牌。
江振眉黑脸,心道“今夜如果进不了李相白四合院,不是我江振眉诗不如人,是蓝小蝶从中作梗。”
夜色低沉,紫衣女手不停闲,距离四合院西南五里外的码头酒楼中惊堂木落下。
“呔,大胆妖孽!”
酒楼名为聚义楼,一个很有江湖味的名字。
李相白和梁仟临窗而坐,喝酒聊天,一边聆听着说书先生讲的段子。
距离禁宵还有近两个时辰,此时聚义楼正是入夜最为热闹的时候,酒楼内座无虚席。
酒楼修建在码头集市口,顺着打开的窗户李相白能看到运河上游荡的画舫,更远处的小商河上灯火点点,浮动如流萤,都是晚归的渔船。
说书先生说的是十日前壁虎精、蜈蚣精、蛤蟆精夺黑棺的段子。当日数妖闯衙门夺黑棺却遭遇到闵相如、夏渊侯。双方厮杀一场,四妖不敌而退。
段子的内容李相白清楚,只不过说书先生讲出来的时候做了加工,将打斗说的玄乎其神。
惊堂木落下,胡子花白的老先生不急不躁端茶喝水。
听客们嘘声一片。
“继续呀!”
“快说,少卖关子!”
“拿钱砸老东西!”
码头龙蛇混杂,听客当中少不了白日做苦力的伙计脚夫和帮派大小头目。这些人说话粗言粗语。
“老东西,衙门的黑棺是从哪儿来的!”有听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