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个月。”
“那还早,下一步是干嘛?”
“在那里只是唤醒你最基本的感知,现在要进入社会,进入人群当中,学习生活。如今的文化知识科技发展已经不是以前可以比拟的了,并且一些体验和感受要与外人才行。不过……”我看向苏文。
“怎么?”
“这些不都是你和他安排的吗?问我的意义在哪。”
苏文不置可否的一笑,问我:“你知道我们的安排?”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安排我的这一部分。”
“哦,这样子啊,不过就是因为安排了,才要好好确认。”
“走不走?”我问苏文。
“走,怎么不走,我要好好看一下,这五十年后的世界,成了什么样子,是否,能找到什么理由。”
“理由?”
“对的,能让我接受的理由。”
“合着你们这玩意儿可以随时变的?”
“反正我是这样,他没给你说?”
“嚯,我倒是长见识了。”
我们一齐离了黑湖,而画面也就此终结,一片漆黑。
剧痛让我重拾视觉,脑袋实在太疼太重,像灌了灰浆一样,手里似乎还抓着什么东西,我强撑坐起,好长时间才看见手里是个雪白头骨。
对这头骨我倒是完全不怕,随手就扔了,打得地面咚咚的,不过娘的,这都是些啥人呐,那些画面一直充斥着我的脑海。
直至我稍微清醒,我才开始有意识的去淡化对那些画面带来的感觉,身上的痛楚已经消失,看来之前摔伤的地方恢复了,只有头还在闷痛。
朝着周遭瞧了瞧,空空荡荡,我也没见到白骨满地的景象,这疏忽间就莫名来了个脑瓜骨,我还稳稳拿着,没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