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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枭寒是在十分钟后来的，每天开各种各样的跑车，现在厉枭寒又换了辆。
车子一来，便吸收了大量目光，厉枭寒悠悠然下车，像个明星一样，接受各种目光崇拜。
厉枭寒面无表情，酷酷的进去，看神态，好像心情并不是很好。
这样一个厉大总裁，无人敢招惹。
舞池里面已有很多男男女女，厉枭寒一眼看到了坐在旁边的沈惜。
比起曹婷婷身上的华贵，沈惜非常低调。
厉枭寒走到旁边，轻咳了一声。
曹婷婷弯唇笑起“哎呀，厉大总裁。”
厉枭寒像是听不到她的声音，看着沈惜“沈女士，我能坐下么？”
沈惜抬起头，淡淡道“坐。”
曹婷婷笑道“厉大总裁可真幽默，你想要坐得话，哪里不行。”
厉枭寒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
明明是今天的东道主，但是曹婷婷就是不敢太过招惹眼前这人。
以前是看他不爽，拿他当竞争对手，但是真正的厉枭寒到底不是夜御霆，他就是不可一世，喜欢跟人过不去，所以一旦释放出这样的劲头来，哪怕是曹婷婷，也在无形之中被压着了一头。
接下去，厉枭寒就全当曹婷婷这个远房表妹不存在了，侧过头去跟沈惜说话，表现殷勤。
曹婷婷倒是也不尴尬，在旁偶尔搭上几句。
沈惜则全程冰块脸。
“哎呀，你不要这样嘛，沈女士，咱们客客气气聊一聊，有句话怎么说的，你我是叔嫂啊。”
沈惜皱眉，侧头朝他看去“你好像比夜御霆大。”
“跟岁数无关，跟气场和能力有关，夜总就是比我牛嘛！”
“……”
曹婷婷在一旁越听越觉得稀罕。
其实上一局的圣诞晚会，她就已经有这个感觉了。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厉枭寒，却对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姓夜的总裁“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