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夜御霆道。
“嗯。”
“周正说，你今天给他电话，希望他控制一下沈渊。”
“你觉得会跟沈渊有关么？”沈惜在他怀里回过身，目光看着他的眼睛，“如果跟沈渊有关的话，那么……”
“那么，也是我的错，”夜御霆眉心轻拧，“我不应该将沈渊安排在这里。”
“这里安全。”
“那我应该把沈渊控制起来。”
沈惜被他一本正经的自我批评逗笑，摇了摇头，目光看回到前面的人工大湖。
湖面上一阵清风而来，十二月的冬天，居然没有那么冷。
“跟你无关，”沈惜平静道，“是你也没有想到，我妈妈会这么容易动摇。而犯了一桩命案的沈渊，居然还敢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去找她……”
而且，沈惜心里面清楚，这件事情真要说起来，绝对不是夜御霆的问题，而是夜轻颜。
“你妹妹呢，”沈惜转了话题，“夜轻颜的飞机，这会儿到了吗？”
“嗯。”
“哦……”
“她，不懂事。”
沈惜笑了下“我没说什么。”
笑意并没有进到眼睛里。
夜御霆看在眼里，黑眸变深，他无声收拢胳膊，将沈惜抱得更紧。
入夜，还是睡在昨晚那个小酒店。
沈惜洗完澡出来，看到夜御霆在外面打电话。
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垂在身边，手指上一抹猩红。
很久没有看到夜御霆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