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婷婷低头，是厉则需打来得。
曹婷婷倒是不怕，外公平时最疼的人，不就是她。
“喂，外公。”曹婷婷接起电话。
“你去找厉枭寒了？”厉则需问。
“对。”
“离开，把你的车子开走，不要在那边给他造成困扰。”
“外公，他太无礼了，”曹婷婷愤怒，“您不是董事长吗，为什么要看他一个小小的总裁的脸色？”
颜雪在旁边着实听不下去了，将头看向另外一边。
厉则需也是头疼“婷婷，这话，你自己觉得合适吗？”
如果不是厉枭寒，整个厉氏集团根本走不到今天。
便是厉枭寒接手，才带着厉氏集团创下一个又一个辉煌。
曹婷婷难受“我早就说了，希望你把我安排进厉氏集团，而不是去什么鼎盛公司！现在搞得我里外不是人，凭什么我外公的公司，我不能进去？”
“这事儿，不是不可以，”厉则需沉了口气，“但是现在，你必须立即离开，厉枭寒会报警处理的。”
“那我也不怕。”
“别再给外公带来任何困扰了。”厉则需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颜雪在一旁看着曹婷婷，问“怎么说的？”
曹婷婷没有反应，看了她一眼，目光看回车窗里面的厉枭寒。
男人低头继续看手机，因为光线原因，看不到他手机里面的内容，但是厉枭寒这样低垂下去的侧脸，虽然戴着面具，但还是能见其骨相完美。
“我们走。”曹婷婷对颜雪说，转身朝车子方向走去。
颜雪要跟上，停顿了下，目光看回车子里面的厉枭寒。
全程，厉枭寒都没有抬起头来看上她一眼。
刚才车窗降下来，他跟曹婷婷说话的时候，也不见他给自己半个目光。
颜雪忽然在想，之前那几次，是不是都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