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惜好奇，“l-宁舒项目，最后给了谁呢？会不会是那个外戚？”
“他们也不行，”厉枭寒淡淡道，“空降来的人，从来过不了我这一关。”
“可是，那是你奶奶……”
“奶奶这次是有点糊涂，不过也无妨，她股份多，但是整个董事会的股份更多。”
一听这话，沈惜傻眼“这件事情，要上升到动用股份来说话的地步了？”
“你或许不懂，”厉枭寒声音变低沉，“陆家和奶奶之间有不少渊源在，陆朗的妈妈，是奶奶的表姐，在奶奶小的时候，陆朗的妈妈为奶奶付出了很多。”
沈惜掰着手指算了下这么遥远的关系“那就是说，其实跟陆家也没关系，只是表姐而已……”
“嗯。”
“陆家，怎么好意思呀？”沈惜声音变低，她不喜欢去评价别人，这次忍不住。
厉枭寒笑了笑“你不觉得，这个陆家听着很耳熟吗？”
“耳熟？”
“你是不是有一个姓陆的学长？”厉枭寒问。
沈惜一愣“陆知一？！”
“嗯。”
“他……跟这个陆家也有关系？”
“陆朗是陆知一的叔叔。”
！！！
“竟然，跟陆学长也有关系。”
“你的语气，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切了？”
“……不是，我就是，没缓过来。”
厉枭寒冷哼“指不定，就冲着我来呢？”
沈惜看着厉枭寒，心里面好奇，会吗？
感觉又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