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为什么给我发这个？”
厉枭寒眉心轻拢，一直萦绕在他心里的那股奇怪感觉，又冒了这种时候应该配合出来。
“公司里面的人也一直在传，”厉枭寒说，“厉娇娇和你是死对头，你也不将她放在眼里，你们两个人明争暗斗，闹得很凶。”
“还有这种八卦。”
“这么说来，是假的？”
沈惜也说不上这个是真还是假。
这种时候应该配合沈心梦的人设，但是沈惜为她背了太多锅了。
包括之前x照门，其实到现在，厉枭寒和她都没有开诚布公过，很奇异的，彼此就……都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那样。
沈惜有时候都在想，厉枭寒心里面就真的没有半点疙瘩吗，这真的不会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过不去的一道结吗？
“假的，”沈惜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我醉心学习，她是谁，我不认识。”
厉枭寒被她的声音逗笑。
周正和另外一个助理从外面悄然进来，便看到他们的总裁大人拿着手机站在那边，正在傻笑。
对，是傻笑。
这个模样，不是傻笑是什么。
周正轻轻咳嗽一声。
厉枭寒这才缓过来，回头朝后面看去。
厉枭寒轻咳一声，对沈惜说“我这边有点事情，先挂了。”
“等一下，”沈惜说，“就……公司现在的事情，会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还算是会知道关心我。”厉枭寒满意道。
其他多余的厉枭寒没有再说，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