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如果你就在这里,那你现在立马过来找我,当面说。”
说完,沈心梦直接挂断电话。
沈惜沉了口气,解下围裙,将口罩戴上,跟陆知一说“我有点事,很快回来。”
按照沈心梦发来得消息和平面示意图,沈惜很快找到她的位置。
沈心梦上下打量她,啧啧摇头“我就说嘛,野鸡的女儿就是野鸡,一眼就能看出你来这里当杂工!”
“我这一身制服用不着猜,你要是不能一眼看出,那你就是瞎子。”
“把衣服脱了,”沈心梦说着,抬手解自己的衣服,“我们换。”
“为什么?”
沈心梦回身,把后面崩坏得位置给她看,并一指厉枭寒的西装外衫,将过程简单一说。
“你要我去替你丢人?”
“有什么不可以么?”沈心梦冷笑,“你不就是我的替身?”
“我没你这么胖。”
“这不是有我老公的外衫在?遮一遮不就行了?”
我老公,的外衫。
这是沈心梦头一次在沈惜跟前这样称呼厉枭寒。
但也是这三个字,沈惜几乎要被破防。
她掩饰好情绪,接过沈心梦递来得礼服,检查一番,说是崩坏,其实可以补救。
这套礼裙她非常喜欢,故而不时研究针脚和衣服缝纫手法。
如何补救,她有办法。
“还有这个,”沈心梦非常不舍地将钻石项链递过来,“这个项链价值几千万,我勉强先借你戴一阵子,下次记得还我。”
沈惜照样还是一声不吭地接来,开始修复被崩坏的礼服。
十分钟后,沈惜从休息间出来。
重新穿回这件礼服,心情却以不似初时穿它时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