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看着她:“那便没什么别的要准备。只要是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包叫他有来无回。”
扈轻:“藕花要与他近距离接触才能下毒。”
水心:“这个我去吧。我和扈珠珠去,他不是喜欢灵兽?扈珠珠总能装一装。”
扈珠珠:“我不用装,我本来就是。”
扈花花:“我去。”
扈轻否决:“你做不到若无其事,只会打草惊蛇。而且——你这个样子怕吸引不到他。”
扈花花:“...”
水心:“扈珠珠的样子也差点儿。”
扈轻:“我来。”
水心:“那什么时候行动?”
扈轻:“就今天,现在。”
作假这种事情,早已驾轻就熟。
扈花花叫了一群鸟来,大的小的丑的美的,让扈珠珠挑。挑中哪根羽毛拔哪根,扈轻再用细细的笔蘸了颜料细细描绘。画得差不多了,下头蘸点儿胶,黏在扈珠珠杂乱的毛里。黏了一身上去,最后再修剪,扈珠珠一下变成鸟中贵妇珠光宝气起来。
看呆围观的众鸟:啊,我们的羽毛这般美丽吗?
你看我我看你,以后大家互相借着耍一耍哈。
扈珠珠看着镜里的自己也不可置信:“我长大后竟如此美丽吗?”
扈轻抱起扈花花:“你想不想换一换?给你染个好看的花纹好不好?”
扈花花点头:“等我报了仇。”
水心指着扈珠珠:“这样造假?神识一扫就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