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城被吓得脸色一变，讪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赶紧走吧……”
回到纸扎店时，门口已经停下了一辆单排货车，看到马连城回来正坐在门口抽烟的一个年轻人连忙起身走了过来，“马师傅，你可回来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该出殡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得回去。”
马连城一边开着锁一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年轻人，不是我说你，你说你们这马上就该出殡了才想起买纸扎，也得亏我这里有存货，要是换做别家，我看你怎么办！”
年轻人连连点头，“是是是，您老能不能快点，那边可等着用呢。”
“催什么催，利是钱呢。”马连城堵在门口将手伸了出来。
“什，什么利是钱？我二叔不是已经把钱给你转过去了吗？”年轻人不解的看着他。
“先前给的那是货钱，现在这是利是钱，什么都不懂，”马连城不耐烦地抖了抖手，“快点快点，给了赶紧拿货走人！”
“多，多少钱？”年轻人拿着电话，看样子是准备给家里打电话。
“一块。”马连城面露不耐。
“一块？”年轻人有些意外。
“你要是想给，十万八万的也行。”马连城没好气地看着他。
年轻人连忙掏出一块钱钢镚放到马连城手里，“我身上就这么多。”
“抠唆样儿。”马连城颠了颠手里的钢镚，转身推开了店门，指了指墙角的一对童男童女道“都在那里，搬上赶紧走人。”
年轻人连忙上前双手各提一个纸人的脖子，当下正要出门，叶凡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年轻人转过身来，警惕的看着叶凡，“你也要利是钱？”
叶凡冷冷看着对方面门，“你们家死了什么人？”
年轻人道“我二婶子，怎么了？”
叶凡道“怎么死的？”
年轻人面露不耐，“怎么死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没别的事我走了。”
叶凡道“当然和我没关系，可和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