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再次到街上,满身的破烂和伤痕,让她很显眼儿,路上闲人指指点点,但是没有人过来给她银子,让她去酒楼换席面,这个三层的酒楼挂着大招牌,应该算是能置办大席面的地方。
“这个,我要一桌席面,最好的,快,这是大爷吩咐的!”
不是吃饭的点儿,伙计趴在柜台上快要睡着,听见有人叫,还没有抬头,就哎一声应着,强迫自己精神起来,可是妇人的这一身儿----
“去,去,要饭去馒头房!”
妇人高高举手,摇晃着手里的木牌子申辩。
“席面,大爷吩咐的,一桌上好的席面!”
“滚出去,什么席面,滚出去,耽误老子打盹儿,再不走打死你!”
伙计挥动着拳头,吓唬妇人,她连忙退出来,被打可是很疼——还有别的酒楼,杭州的酒楼,大的不少。伙计把她赶出来,准备继续睡,这才想起掌柜的交代,连忙向外追,可是哪里还有人影。
他没有追上,却已经有两拨人坠在妇人身后了,他犹豫着要不要向上面禀报,权衡半天,怕被责备,还是没有说,就当没有这回事儿吧。
再过半个时辰,刀剑架在凶虬的脖子上,他希望的人没有来,来的是故人。
“别来无恙,在阴沟里躲这么多年,你也憋得住,看看,这都捂白了!”
到了这个地步,凶虬也不急了,眼看着妇人一家三口抱在一起,他向外几步,刀剑也随着他向外。
“你还真是个大善人,要不是我这双眼还没有花,都要怀疑是不是你了,一家子蝼蚁,也值得你这几步走?怎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常做噩梦,怕是下去了,被冤魂掐住脖子,喘不上气来,你就这么坦然,长夜漫漫,那一族的人,就没有入梦过,还是---哼哼,噩梦都让劳德彰做了?”
来人听到这讽刺没有生气,还是笑着
“将军给你我前程一场,差事办砸了,就怨自己笨,怨运道不好,别的,你可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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