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还没有醒。”
两人并排往医馆赶,边走边说。
“你的马呢?”
自己上了鸢黛姨娘的马车,富贵怎么也步行。
“出来不得先给小郎发信?自然是让人骑到到合适的地方发信去了,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于归出来还真不是担心兄弟,只是想静一静。
“你猜你那个嫡母怎么样了吗?”
不得不说,于归现在对这个感兴趣了。
“你不会把她杀了吧?”
杀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就更多了,不对,这不是江湖,杀人的话,富贵哪里能全须全尾的回来。
“没有,被那个姚大人的人绑了送到你阿---呃,陶老爷那里了。那个带你走的是谁?余光里我看着像个女人,还带着围帽,快说说,是不是你在哪里惹的桃花债,漂不漂亮?”
于归白了他一眼,又想不通了。想不通就先放在一边儿。
“别胡说,你怎么给小郎传的信儿?”
“就说咱们出来了,让她别顾及咱们了,下一步是不是去找她?”
“陶太太既然和咱们谈,起码说明,和官府的人勾结是一定的,但是现在看来,不是姚大人,那么被送到海上又是姚大人的吩咐——他们主子也不同,目的不一定不同,这个---信上说不通,就看,接下来有没有人再来找---或者抓我们吧。”
富贵奇怪的看着于归,等着事情临头,不是于归的风格,用眼神询问他半天,对方只看前方,根本不理他,他只好直接问
“你就干等着?到现在为止,咱们都是被打压,看人家的手段,你---和柴小郎都没有头绪吗?”
“朝廷多少能呼风唤雨和乾坤轮转有关的大人物都还没有应招儿,你先急了,这些五品六品都是棋盘上的棋子,咱们石溪阁,甚至整个双鹤山都是人家棋子手里的筹码,轮得到咱们走在人家前边儿看海浪来没来?”
富贵被训的有些丧气,他说的都对,可是,就只有等死吗?于归好像看清他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