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拿了树枝去拨弄蚂蚁窝,试图再找几只,他们的那么一颗米还在草叶儿上呢。
二白眼睛都亮了,有女人就好,就不会缠着他们爷,就是呀,女人多好,他们爷长得是好,可是怎么比得过女子柔美---现在就看自己爷了。
他要细问问---
---“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啊!”
尖叫不似人声,之后,是喊杀人了的接连高呼,混乱一片。
同样混乱的还有北境的隆桥县,县令傅斯年被绑缚押在刘训的后院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前太原知府,罪臣刘训,他来邢州府也有四五年了,被压了三年还降到七品,放在邢州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重要的是只有政事权,连衙役只有十余人,求王家也好,求贵妃——自己现在哪里有能传信求贵妃的门路,还是没有音信,现在是几年第一次收到京里的信,第一次机会,或者也是最后一次,他能不握住吗?
大拇指捋着浓黑的八字胡子,贴在白的不正常的唇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两榜进士傅斯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你写不写?”
傅斯年脸上的伤痕,是被强行抓来时候留下的,他明明等着京中来人押解他入京受审,现在看来,刘训不打算让自己活着到京城了。
“刘大人,是要送我的尸体去京中抵了屯营那些人的罪,反正要死,我为何要给自己留个污名?”
“哈哈,你想多了,尸体留下,还要费公使钱,不如就让乱民激愤下乱刀砍死了你,尸骨不存,这样,不是便宜!”
“那我就更不能签了,你不如趁早动手!”
“嗯---”
刘训好像真在考虑他的建议,不急不慌踱几步。
“嗯,好主意,可是,你的母亲呢?她可是身体不好呀,怕是经不起折腾!”
“你,你要做什么?你动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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