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威要他们出来做成这单任务,才让柴溪修暖房,可是把团团支开,只让她跟着出来,并打算好了让她独立涉险,可是他石昭的主意,没有危险,柴溪更安于现状。
“好,那你就要撑得起,出发吧,八当家!”
在济太河畔,清瘦的男子背影里带着一丝颓唐,一个一个的盯着过往的踏青行人看。好像能从他们脸上看出花儿一样。
旁边的护卫捏着刚得的消息,摇摇头,没有刚轻易上前,主子亲自出来,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是有消息了?”
男子没有发现一个哪怕半丝相像的——是自己想法过于---叫什么来着,她说那种以为随心所欲就能达到目的心态叫做浪漫情怀,觉得期盼万中有一侥天之幸才是现实,自己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没有什么幸运降临,背微微弯气,好像又瘦了几分。
“没,没有,是京城,京城出了祥瑞---”
见主子没有阻止他说下去,护从尽量清楚的叙述在普罗寺发生的一切。男子听完没有回头,冷笑一声
“哼,一代不如一代一代,如此伎俩,做得明显不说,连个后续都没有做,朝中可有应援之人,鲁莽!”
“是,裴七做得太粗糙了。”
一语就说中出破绽,扈从应着主子的话,心突然有些酸,人人说主子是纨绔,谁又记得十几年前,那个风仪无双的贵公子,也是人人称颂的俊才,可是,现在---
“哎,还是太年轻,还有---对官家知之甚少,咱们这位---哼——都说他师前朝,尊顺先帝的国策。”
人来人往,他声音都没有放低,鄙夷的语气也太过明显,这个鄙夷---扈从眨眨眼,不敢信,他怎么听着向是讽刺当今官家,主子何时如此不谨慎了。
“人人都这样说呀,先帝的首相是卢相,也是官家的舅父,当今太后的亲兄长,他可是对太后至孝,对卢家礼遇有加,裴七寄出先帝对卢相当年赞誉之词,不是正中帝心?”
“哼哼,帝心?”
扈从以为男子要接着评判帝心,没有想到他话题转了转。
“有意思,司天监汪金木---难道---他们卢家要拉裴七一把?也不对,不够分量呀,再说,反对卢相变法的可是就有卢家本家,血脉不等于立场,何况裴相这个继承他衣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