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感受到魏茗月身体内的杂乱，东方不败微微震惊。
五脏六腑早已衰竭，身上红肿的一块一块的。
浑身骨骼彷佛有着奇特的畸形。
轻轻一碰，便能看到眼前少女的眉头颤动，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似这种情形，眼前的少女，在几年前, 就应该已经死了。
想到这些天，看到的那个礼貌少女，脸上笑的像杨广一般的少女，东方心中一沉。
把少女平放在床上，东方扫了一眼房间，目光看向一张小桌子上，巴掌大小的小册子。
抬手轻轻一挥，小册子, 瞬间飞到东方手中。
翻开一看, 竟然是一排歪歪扭扭的字迹，显然是刚学会写字没多久。
甚至有些字，还是用圆圈代替的。
“今天我生O了，爸爸发着火走了，妈妈在OO的哭。”
“妈妈说，要开开心心，多笑笑，O就会好了。”
“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每天O会笑、会开开心心的笑。”
“爸爸好久没回家了，O爸爸。”
“今天有叔叔来我家要钱，把我赶出来了，妈妈被打了, 我听到妈妈在哭。”
“爸爸一直没回来。”
“这些天一直有人来打妈妈，每次妈妈O把我赶出来。”
“今天爸爸回来了，带回了好多钱, 可自己却住在小小的盒子里了。”
“今天认识了一个O亮姐姐，住在叶哥哥家, 很好看，我给了她一OO。”
“O亮姐姐笑起来真好看，比小时O妈妈的笑还好看，衣服也很好看。”
“抹茶也喜欢O亮姐姐，如果我O不好，死了的话，O亮姐姐应该会OO好抹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