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径自省略故作凶狠小兔子,把人抱得更加紧了。
“我给你暖暖。”
半斤瞥了他一眼,非常不屑的那种,“哟,现在舍得回来暖床了?早干嘛去了?”
没错,她用了暖床两个字,地位高低一下子就凸显出来了。
巫溪蹭蹭她的发间,“我就知道你需要我!”
半斤在心底狠狠呸了一声,今天的巫溪真的很莫名其妙,搞得她得心情也很不爽了。
她磨磨牙,有些气不过。
然后张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下,一点余力都不留的那种。
巫溪被猝不及防的这么一下,倒吸好几口凉气,痛得不得了,却也没舍得把半斤推开。
大掌在她的后背轻轻顺抚着,仿佛在鼓励她咬久一点,也可以更加用力一些。
半斤满嘴都是血腥味儿。
她松了嘴,有些嫌弃地抓起巫溪身上的一块布料擦起来。
“呸呸呸!真硌牙!”
巫溪眼眸一动,“牙疼吗?”
半斤哼了一声。
巫溪知道小兔子为什么生气,自知理亏。
除了把人抱紧一点外,其他的好像不知道该做什么。
寝宫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半斤憋不住心里事,伸出一根手指,戳他下巴。
巫溪默默忍受,不躲不避。
“喂?巫溪。”
“嗯。”
“你白天为什么突然生我的气?”
小兔子委屈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是不是人家哪里做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