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是你闺女呀当初还在襁褓里这么一丁点,现在竟然长得这么水灵漂亮了。”</p>
她指着冬冬,还比划了一下。</p>
冬冬不明白大人比划的是什么,她看了看两人,好奇地伸手上前摸了摸舅妈的肚子。</p>
“来,摸吧,和弟弟打招呼。”田玉林握着冬冬的小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p>
突然,小手按着的地方动了一下。</p>
哎呀!</p>
冬冬连忙缩回了手。</p>
她转头对妈妈大声说道:“妈妈,弟弟在里面踢我!”</p>
顿时,叶檀和田玉林都笑出了声。</p>
而鹏鹏则是在门口看着那只有着红色大鸡冠的公鸡蠢蠢欲动。</p>
他拉着爸爸的手,指了指那只大公鸡:“爸爸,好吃的鸡鸡!”</p>
这孩子,就是贪吃,瞎说什么大实话。</p>
等到叶大树拿着镰刀,扛着一把猪草回来的时候,老远便看到了等在门口的闺女。</p>
“檀檀,你们怎么回来啦”</p>
叶大树大声地跟女儿打招呼。</p>
叶檀抬头一看,时隔一年,自己的父亲晒得皮肤黝黑。</p>
嘴里还有一抹金光在阳光底下闪耀,仔细睁大眼睛一瞧!</p>
哎呦,什么时候镶了一颗大金门牙在嘴里</p>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p>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p>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