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有着雾气的防护面具，他们只能看到一张青涩的脸庞。
李老虽然见过顾顺，但是他们并没有。
在他们印象中，能被李老这般夸赞的一定是个老学究。
再不济，也是个年纪四十多岁，从事多年研究的科学家吧！
可是，顾顺明显年纪很小！
难道是什么后起之秀？
可是，他们脑袋再怎么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这个顾顺是何方神圣！
“这是哪个学校的高材生啊？”
“全国那么多博士生，从没见过这么年轻帅气的。”
“反正不是我们学校的。”
“也不是我们学校的。”
所有人都是否认了这人是自己学校的学生。
唯独有两个燕京大学的教授，上下打量着顾顺。
他们总感觉有些眼熟，但是一时间确实想不起来。
“卧槽那不是那个江南省状元吗？”
听到这话，另一个人也是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读了六年本科，还修不满学分，要被退学的学生！”
听到这话，所有人侧目看向了顾顺！
什么！
居然是江南省状元！
那得是怎么样的天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