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说到底还是她输了。她额头上的伤就是证明。
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悬殊太大,就算聂顾磊不是有意要让她受伤,她也已经受伤了。
希望聂顾磊不会再来纠缠她了,她真的不想再面对他。
此时聂顾磊开着车,一路狂飙。他异常恼怒,猛踩油门,借着飙车来宣泄他的情绪。
该死的女人。
他为什么还要去要意尤笑然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去管她和几个男人纠缠不清?
她下贱是她
的事,他为什么要这么恼怒?
他们俩到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种恨不得你死我活、争锋相对的局面上的?
他恨恨地咬着后牙槽,用力拍打着方向盘。
曾经他想让尤笑然当聂太太,她拒绝了。今晚她用那种嘲讽的语气说她愿意当聂太太。
去他妈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聂太太是她这种下贱的女人配当的吗?
他愤怒地狂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狂飙。
今夜,注定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
……
翌日一早,尤笑然起床,对着镜子检查额头上的肿包。肿还没消,颜色已经变青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脸洗干净,重新抹上茶油,再将刘海梳齐,遮着额头。
她不想让林小小看到,免得林小小一直追问。
这两天她任务艰巨,必须将甜品店布置好,不能耽误周一晚上的开业。
不管成功与否,她都要去努力干。
等甜品店布置好,她打算住在阁楼里,这样就不要总是在半夜赶回来了。
手机铃声响起,尤笑然看了眼号码,接起电话,“你是快递员吧,麻烦将快递放在我的店门口就好。”
这
几天陆续材料到货,都是这个快递员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