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笑了,“我凭什么告诉你?”
中年男人不仅不慢地说:
“就凭我是逊河县商会的副会首。”
明白了,郁可安现在可以十分肯定,卜家那爷俩就是这个人的马前卒,孔家如果倒了,会首的位置,非这个人莫属。
郁可安想着,这个人也就三十出头,就凭他刚才的所作所为,肯定是一个能力强悍的人。
孔家的这次危机,是不是这个人主导的先不论,自己这次如果不能让他心服口服,孔承德的这个会首,估计也坐不稳。
而且这个人绝对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刚刚自己问他是不是来要本金的,他只是说,不急,而不是说,不要。
为什么不急呢,他肯定是想探探自己的底,如果自己能镇得住他,自己还有倚仗,说明自己有能力帮助孔家度过这次难关,那么这本金他就不要了,跟着孔家肯定会有更多的好处。
如果自己只是随便出手帮了忙,帮助孔家暂时过关了,相信他绝对会毫不客气的拿回他的本金。
郁可安想到这里又笑了:“能知道先生的高姓大名吗?”
“李玄深。可以知道小姐的芳名吗?”
郁可安想了想,然后从随身挎包里把赐婚圣旨拿出来,递给他。
李玄深看到圣旨,顿时一愣。
他急忙从袖袋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然后恭敬地接过了圣旨,展开飞快的看着。
几息的时间他就看完了,他很快把圣旨卷好,双手还给郁可安:
“请郁小姐收好。”
郁可安接过圣旨又放回随身挎包:
“李先生想要回本金,马上过去签字画押吧,过了这个村还真就没这个店儿了。”
李玄深满含深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