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可安又从双肩包空间里掏出一个罐子来,递给他。
老人家抱着罐子,乐颠颠地上车了。
郁可安看了一眼等候多时的奚彦晖,翻身上马,二人打马向前跑了。
李唤雅问自己男人:“可可就这么跟着男人骑马去,没事吧?”
郁继言把两个孙子抱身边坐好,说道:
“咱闺女是个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啊,放心,她没事的。”
两个小家伙要坐下边,老两口暂时也不想躺着,郁嘉安夫妇和南竹就到上层躺着去了,正好补眠。
……
“奚彦晖,我看了舆图,距离下一个镇子,才一百多里,以我们家马车现在的速度,到这个镇子的时候,天还早着呢。
如果继续走下去,再到镇子上,得半夜了。我可答应家里人今晚住客栈的。”
郁可安骑马和奚彦晖并肩前行,不紧不慢地走着。想到晚上住宿的问题,就向奚彦晖讨主意。
奚彦晖觉得,郁可安就是个管家婆,这郁家,除了那两个孩子,谁都比她大,却只有她操心这些事,她家里人也听她的。
“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驿站’吗?”
“驿站?”
郁可安惊叫:“哎哟喂,看我这猪脑子,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不对啊,我家现在又不是当官的,没这个住的资格吧?”
奚彦晖拧眉看着郁可安:“你当本王是摆设吗?”
郁可安悄悄说道:“很多时候,你老人家就是摆设啊。”
“你说什么?”
奚彦晖怒喝。
郁可安立即正色道:“我说,你老人家就是豪奢啊。有你在,没有什么是摆不平的,对吧?哈哈。”
为了摆脱尴尬,郁可安一打马,向前跑去。